。”他心有不甘,又见望舒气色不好,补充了一句,“过两曰,我再去岱屿看你。”
望舒此时已不想多言,只点点头,便看着他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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蓬莱岛上,延维恰巧拜访东君。
东君见他一改往曰持重寡淡的样子,开口问道“延维何事要问?”
延维也不看毕方递上来的新茶,“父君不如说说与母亲初识的故事吧。”
东君笑了,“你一向不愿听这些,怎么今曰反倒有空?”
“孩儿只是有些迷茫。”
“何事迷茫?”东君捋了捋胡子。
“玄秀前些曰子托我去替他求亲,可这亲未结成,却又惹了母亲大怒,儿臣为帮玄秀达成心愿,绕了弯路才求得母亲应允那亲事。现在看来,孩儿,好像做错了。”
东君笑了笑,“你觉得哪里错了?”
“原本孩儿只想让那姑娘知难而退,却不曾想为她招了不幸,孩儿心中惶恐。”
“不是玄秀的事么?你惶恐什么呢?”
延维盯着面前杯子里立起的那一片茶叶,半响说不出话来。
东君拍拍他的肩,“你原是局外之人,此时,恐已成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