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舒见飞廉站在原地,知道他有话要说,便拖拖拉拉的走在了后面。
烛阝月心下了然,先他们一步进了房间。
“舒儿”飞廉急忙翻开她的手,“刚才被烧到了吧?”
只见望舒的手腕处有一簇不大不小的伤疤,与她莹白的肌肤相碧异常丑陋。
“我没事”望舒轻轻靠在他的怀里,“我只是有点担心烛阝月。”
飞廉安慰似的摸了摸她的脊背,“我需回岱屿复命,你且留下替他疗伤。”
“这么急?”望舒不舍的拉住他的手。
“最近各地都有凶兽出没,陛下不胜其扰,除了白矖就连羿都派出去了。”
“很严重么?”望舒想起在昆仑时帝俊与西王母曾说过这事。
“不是很乐观。”
“姐姐如何了?”
“羲和娘娘身休渐好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望舒心想,那颗不死药还是起了作用的。
“那个”飞廉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她。
“什么?”
“陛下,和,娘娘,那个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娘娘最近经常去找陛下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