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,只能哆嗦着唇,压抑着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欲望。
明明天那么冷,可此时此刻的她却觉得浑身火辣辣地烧起来,仿佛成了烈日下的一朵含苞待放的芍药。它在风中摇晃,细弱的花枝拧出水来,那么一瞬间,似有风来,夹在雷霆之势钻入花苞。
奇异的感觉让她舒服地蜷起脚趾头。
他像是一个种花人,极有耐心地等着芍药花开。
风雨并进,还卷着沙砾破开了花苞。
一瓣又一瓣的芍药缓缓绽开。
她疼得叫出声来,可随即又没入他的嘴里。
他沙哑地道:“你先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,绝无戏言。”
什么是最好的?无关地点,无关时间,恰恰好她想要,仅此而已。他的阿殷如此与众不同,她本就是最美好三字的诠释,又何需锦上添花?
.
以前只是亲吻便已是四肢无力,这回彻底交融,阿殷整个人已经累得无法动弹,连抬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。反观沈长堂,他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,正温柔地擦拭她腿间的污浊,之后又替她穿上衣裳。
瞧着她被滋润过后的脸,沈长堂贴上去,耳鬓厮磨了一番,道:“再来一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