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的祖父。”
阿殷咬着唇,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。
她摇头,喃喃道:“祖父不是这样的人,不是……”
就在此时,屋外响起司腾的声音:“侯爷,圣上有命,没得传召不能入内。侯……侯爷!”皇帝眉头微拧,他看着陷入怔忡的殷氏,忽道:“让他进来。”
几乎是话音刚落,门就被推开,一道人影已经出现在永盛帝的面前,身后是气喘吁吁的司腾。
沈长堂先看了眼一旁的阿殷,再看了眼地上已死的假元公,方眉目森冷地跪下:“明穆参见圣上。”随之而来的是一台墨砚,咣当一声,名贵的墨砚碎了一地,乌黑的墨汁溅上华贵的衣袍。
“从未私闯过御书房的你如今竟为一个低贱的女子破了例,你为了她,暗地里做了多少违背朕的事情?又欺骗了朕多少次?”假元公的尸体被永盛帝狠狠一踢,血液与墨汁混淆,那张死不瞑目的脸正对沈长堂。
永盛帝的声音夹带雷霆之怒:“好,好得很。”
沈长堂却缓缓摇首,说道:“她不低贱,她是我见过的姑娘中最为高贵的一个,她没有生而带来的富贵与家世,可她聪慧温柔,她勇敢果断,她自强自立,永平贵女多如云,唯独她耀眼如光。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