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李家身上查。”
范好核看了眼阿殷,直到阿殷轻轻点头了,才无声退下。沈长堂对阿殷道:“你的下人对你够忠心。”阿殷搁下手里的茶杯,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语气淡淡的。
沈长堂过来握住她的手,她没有挣开,而是问:“不用上早朝?”
“病了。”
阿殷抬眼看他,瞳眸乌亮,一点儿病起也没有,懒懒地横他一眼,手腕微旋,又被他握住,犹如钟鼓低吟,飘入她耳里:“相思病。”
阿殷仍旧神色寡淡。
见她不为所动,沈长堂又道:“你父母的事情不必担心,你在兰华寺时不顾寒暑,早晚念经为父母祈福之事已被众人知晓,孝心天地可鉴。”
“绥州兰华寺?我……”
“你没有,我知道。这法子是我母亲想的,但你总归去过。世人将孝字看得太重,我们皆是俗人,有些表面功夫不得不做。”
阿殷神色微动,道:“多谢沈夫人了。”
沈长堂离开的时候,仍然只字未提皇帝。阿殷也不曾主动提起,见着他离去的背影,心头有几分惆怅。沈长堂下了密道,他的唇角抿得绷直。
他不明白皇帝为何不喜欢阿殷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