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回神,瞪大了眼,喊道:“明穆!”今日的沈长堂竟有几分失控。
往日里他再放肆也不会解了她的衣裳。
他也似是此时才回过神,低头看了眼她,偏过头,道:“先把衣裳穿上。”
阿殷真真是哭笑不得。
是谁先脱了她衣裳的?如今又一本正经地让她穿上。他背过身,她也三下五除二地把衣服穿好,系上最后一根带子时,她抬眼瞅了瞅他绷直的背影,听到压抑的呼吸声时,她轻叹一声。
手臂揽上他的腰,一个转身,踮起脚尖主动送上香唇,为他侍疾。
比之先前沈长堂的粗暴,阿殷的吻温柔得多。
压抑的呼吸声渐渐消失,脸上的青筋也没有了。
她松开他,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
沈长堂闷闷地道:“你那知音来永平做什么?”
阿殷闻言,终于明白沈长堂为何失控了。是了,她险些忘了,这位沈侯爷除了霸道强势外,还最爱吃醋。以前在恭城,醋都是一缸一缸地喝。
过了这么久,脾气是收敛了不少,但仍然爱吃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