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好,传授我核雕技艺后便消失了。”
她抬起头,方伯低头喝茶,半晌才抬首说道:“老顽固向来神出鬼没,现在约摸不知在哪里的乡间观美景,雕核雕了,这老顽固只顾着核雕,把三十年之约都忘了。罢了罢了,他过得好便算了。”
他忽然起身,入了里间。
片刻后才转出来,手里多了一个锦袋,干瘪的手拿出一个破旧的木牌,只得半个巴掌大小,上面雕刻了两尾鲤鱼。他说:“你赠老夫核雕,老夫唯有送你此物。你若有机会去永平,遇着事了便拿这个木牌找老闵,他会助你。”
说罢,他摇摇首,说:“我累了,要歇息了。”
阿殷道了谢,方离开了。
方伯看着手里的核雕,神情怔忡,浑浊的双目刹那间泛红。
三年前,他没来,以后他也不会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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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殷回了院子里,见到姜璇的细软又多了不少,她问:“姐姐,我们这是准备要去哪儿?”
阿殷道:“我们去永平。”
姜璇问:“去多久?”
阿殷道:“暂时未定。”
姜璇欢快地应了声,随即又让侍婢继续收拾细软。既然要去永平,那也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