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我系了一个锦囊。”
阿殷想低头看,但下巴抵着她的肩,动弹不得,他说:“是我的暗桩分布图。”
阿殷一惊,道:“你这是……”
他道:“这是押金。”
阿殷顿时哭笑不得,还真头一回有人给承诺还带押金,又不是典当事物。她道:“我要了又有何用?”他道:“你可知我有多少对敌?有多少人想得到此物?”
阿殷登时明白了沈长堂的意思。
她道:“你把你的软肋送给我?”他若不守承诺,他的心血便付之一炬。
“不,它不是我的软肋,从头到尾本侯的软肋只有你一个。”
阿殷顿觉沈长堂半年来是越发擅长甜言蜜语了,尽管表面不愿承认,可到底内心还是喜欢的。他说得多,心也渐渐变软,只是沈长堂只字不提皇帝,她又有些失望。
一刻钟到,阿殷推开沈长堂。
这一回沈长堂没有阻止,稍微后退一步,低头端详着她。
月光下,她的嘴唇似是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。
他无比想念她的滋味。
他别过目光,道:“这事不要再管。”
一会,她才反应过来是指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