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摇头。
孙十郎大摇大摆地上了擂台,折扇一指擂台正中的阿殷。
“今日本郎君必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!”
阿殷已经习以为常,这位姓孙的郎君每隔几日便要来跟她打擂台,偏偏又只是个半吊子,这九个月内也不知输了多少药草,排起来约摸能绕着大兴转一圈了。
阿殷略一点头,问:“你想比什么?”
孙十郎叫嚣:“比观音核雕!”
底下有人笑道:“孙十郎,你会雕眼睛了吗?”
孙十郎冷笑:“干卿何事!”他对阿殷伸出十根手指:“我输了,给你找十株甘见草!”
阿殷没有多说,望了范好核一眼。
范好核颔首道:“孙郎君是老熟人了,依旧老规矩,只比一个时辰。”
随着铜锣一声敲响,台下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阿殷身上,压根儿无人去注意孙十郎。自从上官家的殷氏开擂台以来,每日午时便在磐安亭里设擂台,从不吝啬自己的技艺,大大方方地让人观看。
久而久之,越来越多核雕技者闻名而来。
只要殷氏开始雕核,周围必定聚集一群核雕技者。不到一年的事情,殷氏的名气大涨,但凡提起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