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到眼睛,到鼻子,最后与手指头一同轻轻地点上他的薄唇。
她说:“明穆的唇起皮了,约摸是喝的水少了。”
他沙哑着声音,问:“所以?”
她低声道:“我侍候明穆喝水。”
杯沿一抬,碰上他的薄唇,温茶一点一点地漫入他的嘴里,淌过他微干的唇皮。他盯着她的眼睛,盯着她的红唇,喉结在缓缓地滚动。
半杯水一去,阿殷又放下茶杯。
两人静默无言。
也是此时,她忽然动了,连沈长堂也没预料到,她靠了过来,没有任何预兆,直接咬上他的唇,牙齿咬住泛起的皮,用力地撕开。
有血腥的味儿传出,沈长堂拧起了眉头。
她看着他,问:“疼吗?”
不等他回答,她又道:“疼的吧,尽管嘴皮能再长出来,可到底是身体上的一部分,硬生生地扯去,哪有不疼的。”她盯着他的眼睛:“嘴皮尚疼,又何况是身体上的其他地方。常言兄弟如手足,姐妹亦然。明穆,我妹妹身上被扎了数十针呢,我很疼。”
他去碰她的手,却落了个空。
她又道:“明穆为圣上办事,心有大业,可我只是小女子,不求大业,更无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