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,已有了眉目。”
阿殷问:“是……是永平的那位邓公公?”
沈长堂微怔。
阿殷又道:“那一日在大屿山时,林师姐是受了陆岚的挑拨才离开的,后来寻人时,陆岚不为所动,所以我才猜想陆岚背后的人应该是邓公公。只不过都是猜想而已,并无确凿证据。”
沈长堂勾着她的掌心,说:“你如此聪慧,真让本侯爱不释手。陈豆的命案,与他也脱不了关系。你暂且莫动,别打草惊蛇了。”
阿殷犹豫了下,问:“邓公公不是皇帝身边的人么?为何要杀害陈豆?”
她知沈长堂对皇帝的感情不一般,也不敢直说。不过这话在沈长堂听来,与直说也没区别了。他捏捏她的掌心,道:“圣上登基初始,政权不稳,能信任的人太少。此番若能试出一二来,倒也不枉此行。先前是我的疏忽,让人盯上你了。现在你留在上官家,反而安全些。”
阿殷想起他之前所说的移花接木,又想起上官仕信的话——当今圣上仍为他备了几门婚事,一乃玉成公主,二乃青州李氏的嫡幼女,三乃侯爷的表妹月茗县主。
一顿,问:“……是李家的姑娘?”
沈长堂反问她:“吃味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