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他的左臂,问:“方才我可有打疼你?”
上官仕信动了动左臂,面色不改地道:“如隔靴搔痒。”
阿殷总算放心了,只道:“绥江江边很是热闹,我与阿璇走了许久。”想起穆阳候,她轻咳一声道:“后来遇上一故人,便让阿璇先回来了。”
上官仕信的目光从她身上的衣裳收回,又道:“时候不早了,你早些歇了。”
他没有提求亲的一事,让阿殷松了口气,轻轻地向他点点头,转身便没入听荷园里。他在原地站了半晌,才弯身拾起方才扔走的竹竿。
竹竿的上半截已经裂开一条细缝。
他提着竹竿回了自己的院落,唤来小厮,让他把竹竿扔远了。没一会,江满也回来了,掰开虚掩的门缝,探着个脖子,说:“少东家,我刚刚回来时见到百川了,少东家哪儿找来一支裂了半截的……”
话音戛然而止。
江满三步当两步上前,道:“少东家怎么摔着胳膊了?”
瞅着细皮嫩肉的胳膊多了一道紫青的长痕,江满皱眉道:“少东家,我来上药吧。”上官仕信搁下了药瓶,只道:“没摔着,是阿殷将我当成了采花贼。”
江满差点被呛死,瞠目结舌地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