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背后的人应了声。
江风迎面拂来,吹乱阿殷的鬓发。她正想伸手去整理时,才蓦然反应过来,身后的沈长堂已经紧紧地与她贴在一块,她的两只手掌同样被他握在手心里,两个人之间一点儿空隙都没有,像是土地上连根生长的树。
脸火辣辣地烧了起来。
忽然,他松开了一只手。
阿殷正要暗自松一口气时,那只空出的手却抚上她的脸,指尖轻轻地触碰她的脸颊,又轻又温柔,将她的所有乱发拂到了耳后。
他在她耳畔问:“冷么?”
阿殷说:“有点儿。”
他又放下另外一只手,两只手环住她的腰肢,脑袋搁在了她的肩膀上,“还冷么?”
阿殷没想到他问她冷不冷,打的居然是这个主意!
当即道:“热。”
岂料他搂得更紧了,说:“可我冷。”过了会,又说:“当年与蛮夷一战,曾有一回被困在水上。当时是冬天,兵士们只能相拥取暖。我硬是扛了下来,如今想起若有你在身边,倒也不用硬扛了。”
阿殷听了,倒是有些恼:“原来我不仅仅要为侯爷侍疾,而且还得给侯爷当火炉。”
沈长堂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