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是一门容易的差事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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绥州。
阿殷称病的第二日傍晚,上官仕信便过来了。
他身后的随从提了大包小包的药,还有两个食盒。他歉然道:“是仕信安排不周,知音来了绥州,却没安排妥当,还让你受了委屈。”
他让江满放下药和食盒,又道:“我听闻你是水土不服,特地让大夫开了良药。大夫特地嘱咐了,此药甚是温和,平日里无事时喝了,也能清肝明目降火。我们平日里用眼多,遂让大夫开多了几包。还有食盒里的,是仕信从恭城里带过来的厨子,当初在恭城的食肆里吃过几回,觉得不错便把厨子挖了过来,没想到正巧你过来闹了水土不服,便让厨子做了些恭城的吃食。你若吃不惯绥州的吃食,正好能尝尝。”
阿殷没想到上官仕信如此通达,果真不负知音二字。
从见上面开始,她一句话也没说,他便已知事情的来龙去脉,且温和之极,也不拆穿她是装病,还如此周到地备上这些东西。
她轻咳一声,道:“委屈说不上,且是我提前来了绥州。”
“陆姑娘一事,我本想着待你来了绥州,立马告知你。岂料你还是先于我知晓了。仕信愧矣,曾言待知音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