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深与言默在外头候着。交接的马车也在外头,虎眼和虎拳今夜受了太大的刺激,此刻正恭恭敬敬地侯在另外一辆马车外,等着阿殷上车。
然而,一刻钟后,马车半点声响也没传出。
言深与言默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,谁也不敢上前催促。直到又过了一刻钟,去拖住邓公公的人回来了,说道:“拖了一个时辰,邓公公有些不耐烦了。”
言深轻咳一声,正要催促时,马车里传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呻吟声。
话音戛然而止。
言深改口道:“你留下,我去拖住邓公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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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里的两人吻得脑袋发热,外头的声响是半点也没听见。
不过沈长堂面上的青筋却是彻底消失了。
阿殷闭着眼,并不知道。
沈长堂不打算停下来,换了个姿势,将她抱在怀里,继续轻吻她已经微肿的红唇。比起发病时的粗暴,此时沈长堂要温柔得多。他轻啄她的唇瓣,啄一下便松开,观察她的神色。
以前倒是没想过,可没由来的,今日却想让她也高兴。
他又俯身轻啄,一下接一下的,她任意被摆弄的模样深得他心。尤其是她微张小舌,嫩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