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侯爷。”
沈长堂问:“心里没在骂本侯?”
言深知趣得很,登时悄无声息地带着一群人退到远处。
阿殷轻咳一声:“没有。”她微微迟疑,又问:“侯爷,可是有人盯上阿殷了?”沈长堂赞赏地看着她,说:“暂时没有,但以后难说。”
阿殷解释:“我刚刚真的没有在心里骂侯爷。”
她说得有点急,睫毛颤得像是翕动的蝶翼,皎洁的月光落在她的额上,更显饱满白皙。他盯了半晌,忍住碰触的冲动,转了身,淡道:“本侯知道了。”
此时,言深匆匆走来,禀报道:“侯爷,宫里的邓公公来绥州了。”
沈长堂微微惊讶,沉吟片刻后,只道:“邓公公人在何处?”
“回侯爷的话,正在来恭城的途中。”
沈长堂面色微变,道:“吩咐下去,即刻前往月江城。这边的事情可有处理好?”
言深望了眼阿殷,道:“已经办妥,一切痕迹都抹掉了。”
沈长堂颔首。
一会后,言深又过来了,道:“启禀侯爷,可以启程了。”似是想到什么,沈长堂看着阿殷,又说:“此处离恭城不远,先送她回去。”
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