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殷说:“我带着虎眼虎拳他们去便行了,如今又是夏日,日头底下走来走去,怕会害得父亲中了暑气。”
殷修文道:“你能为为父着想,也是你一片孝心。”横竖他在意的不是此事,他道:“待置办了房屋,房契便由我保管。你一个女儿家家,拿着房契也不好。”
阿殷死里逃生了一回,倒是想明白了不少事情。
有些时候,该硬则硬,该软则软。
她直白地道:“父亲嗜赌,房契在父亲手中,怕是留不了几日。若父亲执意要保管,女儿也别无他法,只好作罢。”
言下之意,便是要么买新的,要么不买。
殷修文一听,恼得肝火顿起,面色铁青。
若以往他摆出这样的脸色,家中有谁不怕。可现在眼前的女儿依然镇定自若,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,而且冷静的面容反而有几分他不曾见过的气势。
一时间,倒是教他心中发憷。
阿殷又道:“父亲真心待女儿,女儿也必定孝顺父亲。”
剩下的话,她没有再说,而是微微一笑。
浩哥儿忽然说:“我也真心待姐姐!”
阿殷摸摸他的头:“浩哥儿真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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