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略微虚弱。
阿殷松了口气,说:“侯爷,我扶你起来。”
“不必。”他道:“我歇一会便好。”似是怕她担心,又说:“我与寻常人不一样,受了伤只要歇上几天就能好,再重的伤也能愈合。”
阿殷微微一愣,说:“我也与寻常人不太一样,关键时候能使出蛮力,但蛮力一出,也得歇上一两天才能恢复精神。”
沈长堂轻笑了声。
“我们这么像,你更应该与我去永平。”
一提到永平二字,阿殷又不说话了。
沈长堂没有逼她,只说:“不用一天,玄甲卫就能找到我,你别害怕。”
岂料阿殷却问:“是什么人要杀侯爷?”
沈长堂没想到阿殷会突然这么问,不由沉默下来,好一会才说道:“这次是意外,想来是山庄里出了纰漏。”躺了会,他感觉好些了,摸上她的手,道:“再过一会,我们跟着风走。先前摔下来时,应该是摔在洞口附近,容易被发现。”
阿殷任由他抓着手,轻轻地“嗯”了声。
山洞里变得安静,只有鬼哭狼嚎的风声,掌心里的软若无骨的纤细小手微微地发颤。
他忽然道:“斗核大会时,你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