壶在阿殷的另一侧,他伸手探来时,衣袍拂过她的脸颊,有一股沐汤过后的味道,有点好闻。
他斟了杯酒,说:“此酒名为三分醉,甚烈,你尝尝。”
她说:“我不懂饮烈酒,若醉酒之态唐突了侯爷,还请侯爷见谅。”说着,她伸手取酒杯,岂料刚抬起手,便被一宽大手掌包住,压在她的腿上。
隔着层层衣衫,她也能感受到他五指的冰凉。
大腿瞬间有点僵硬,他指尖的凉意一点点地爬上她的腿,虽然凉,但心底莫名地痒了起来。
“侯爷?”
他说:“真不懂饮烈酒?”
阿殷老实地回答:“真不会。”
他仍然没放开她的手,另外一只手执起酒杯,声音莫名沙哑:“本侯教你。”冰凉的酒杯凑到她的唇前,阿殷一个激灵,才反应过来,穆穆阳候要喂她喝酒?
意识到这事,耳根子都红了起来。
她刚动了下,腿上的手掌微微用力:“别动,张嘴。”烈酒滑入她的唇里,入口即是火辣,有股子冲味直到头顶,她被呛得猛咳不止,眼睛水润水润的,两颊也火辣辣地烧了起来。
沈长堂稍微松开她,仔细看她,却觉月色下的她比往日里都要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