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殷瞧他这副模样,没由来的想起今早马车里的沈长堂。那样高高在上的沈长堂也会担心别人害怕。如此一想,倒是没开始那么警惕了,她说:“侯爷英明神武,阿殷遇着难题时,第一个便想起了侯爷。”
此话,沈长堂颇是受用,又道:“嗯。”
阿殷继续道:“虽侯爷给予阿殷这般特权,但阿殷仍觉得理亏,没有先与侯爷打招呼便直接先斩后奏,所以阿殷才特来请罪。”
一句话,倒是把“罪”说轻了。
不过沈长堂没不高兴,相反还有点高兴。先前她一直抗拒与自己扯上关系,如今愿意用自己的名头,总算有一丝丝被穆阳候护在羽翼下的自觉。
他又“嗯”了声。
阿殷敏感地察觉出与前面两声颇有不同,带了点小高兴。
她又说:“阿殷甘愿接受惩罚。”
“惩罚……”他重复她的话,问:“什么惩罚都愿意?”
她红了脸,“是。”
沈长堂低笑一声,道:“闭眼。”
她闭眼,手指头微微颤抖。可等了半晌,想象中的湿软并未欺压过来时,她悄悄地睁开一条眼缝儿,却见沈长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道:“你耐性倒是好,能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