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准备……”
“属下……”
声音并不大,她只能听到这些字眼。
也是此时,小童的声音响起——“侯爷,殷氏来请罪了。”
听到此话,阿殷有点紧张。
屋里又响起了穆阳候的声音:“你们退下。”阿殷驻足在门口,言默与言深出来时,两人皆用古怪的目光看了她一眼。阿殷也与两人打了声招呼。待小童也出来后,她才进了去。
屋里宽敞明亮,四个角落里还安置了冰盆。
刚踏入,身上炎热顿消,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。阿殷施礼道:“阿殷前来请罪。”她心中忐忑万分,她不出错时他已是百般刁难,如今出了错恐怕难以收场了。
她揣着一去不复返的心思,惴惴不安地站着。
岂料穆阳候却和她说:“别站着,坐吧。”
阿殷应了声,抬起头来时,只见沈长堂坐在书案前,手执狼毫,似是在写什么。阿殷没有多看,寻了张附近的绣墩坐下。刚坐下时,穆阳候又问:“用过吃食吗?”
阿殷老实回答:“用过一点。”
沈长堂又唤了小童进来,道:“备一些消暑的吃食。”他边写边道:“恭城在江边,降雨不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