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施粉黛的脸比永平那些贵女也要好看得多,还能给他当药,唯一不好的便是性子太倔,不肯跟他回永平。瞧着瞧着,沈长堂蓦地觉得口干舌燥起来。
她安安静静地坐着,比开在枝头的玉兰花还要好看。
连起皮的干唇也百看不厌。
“……侯爷。”
“嗯?”
你什么时候下车?
这话在心中酝酿了许久,最终还是说不出口,又纠结了一会,耳畔呼吸声忽然变沉,阿殷心中突突,隐隐有了不安的预感,不着痕迹地一睨,却见他气息紊乱,远山薄雾似的眼睛里添了分厚重的情欲。
有了前几次的经验,阿殷太熟悉这样的反应了。
她下意识地想逃,可还没碰着车帘,就被人拦腰抱了回去。
脸颊上是喷薄而出的热气。
他的脸摩挲她的耳朵,微微带着凉意。
“侯……侯爷……”
“本侯病发了……闭眼。”
她说:“可侯爷的病不是两月发作一次吗?”
“遇上你,不一样了……”他压抑着,道:“闭眼。”
她内心挣扎了会,最后还是从了,视线里光芒刚消失,唇边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