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相处,似乎都在亲嘴。
这般一想,她愈发局促,袖下的五指慢慢地捏紧。
阿殷的小动作,沈长堂皆看在眼底。
她的眼皮儿今日有些肿,未施粉黛的脸颊略显苍白,鼻尖约摸因为紧张冒出了一滴汗珠,滑落时,滚过唇瓣,掉落在袄衣上。沈长堂是尝过那唇瓣的滋味,没由来邪火攻心,身体微微发热。
他这怪疾有一处不好,平日清心寡欲便两月发作一次,一旦产生了邪火便能随时随地发作。
他移开目光,压下邪火。
“你为何想嫁去蜀州?”
问题来得突然,阿殷愣了会,才说:“幼时曾读李太白的诗词,尤其向往‘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,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’的蜀山风光,想必是奇山险景,巍峨壮丽,是以心生神往。”
“是么?”他道:“姑娘家大多喜爱秀丽山河,独你一人喜爱李太白也觉险境连连的蜀山,然蜀山虽难,但也言之过矣。”
阿殷说:“侯爷心有锦绣河山,见多识广,蜀山之难于侯爷而言自是小事一桩。”
沈长堂淡道:“你心有猛虎,却不知书中所言不能尽信。孔仲尼言夫孝,天之经也,地之义也。大兴王朝亦推崇这般孝道,然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