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信,少怀可以对天起誓,若做不到,定……”他顿了下,以往这种时候阿殷会嗔他一眼,让他住嘴别说。可现在阿殷却安安静静地看着他,令喉咙中的四字上下不得,半晌才吐出:“天打雷劈。”
阿殷没有半点感动的模样。
谢少怀暗暗告诉自己,阿殷一定是在生气。母亲说了,女人生气哄一哄便好了。
她道:“少怀,你可记得当初你与我说过的话?”
“记得!每一句话我都清清楚楚地记在心底。”
“是么?”
“我们第一次在这里相见时,你对我说过什么?”
谢少怀急急忙忙地道:“若我不能娶你为正妻,我们好聚好……”散字还未说出,谢少怀面色微变,他痴痴地道:“阿殷,我真的会对你好的,你莫气了,我……我以后不进正妻的房!”
阿殷问:“你心中还有我吗?”
“有!我的心我的肝都有你!”
“那你将我的婚事退了吧。”
“不行!”谢少怀坚定地说:“我一定要娶你。”
阿殷不言一发,任凭谢少怀说得嘴皮子都破了,仍然没什么表情。谢少怀也有些恼了,心想母亲说得果然没错,女人是不能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