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长兴街,连北派街南派街的人茶余饭后都谈论。斗核常见,洛家三姑娘与人斗核却是不常见,且与其斗核的还是个姑娘,这可比两个三大五粗的汉子要新鲜多了。
甚至有人暗中开了赌桌,买定离手。
只可惜无人看好阿殷,洛三姑娘的押注堆积如山,阿殷的押注仅有一二,且皆是猎奇者。直到第二日,忽有一白面郎君而来,随手一搁,便是足足一锭银子。
坐庄的郎君傻了眼,结结巴巴地问:“是……不是……下错注了?”
言深瞄了眼,说:“好像是下错了。”他摸着下巴,可惜地道:“不过买定离手,就当我可怜这位阿殷姑娘吧。”说着,转身离去。
众人下的注大多是十来文钱,多者也不过是几十文钱,如今见一锭明晃晃的银子放在阿殷名字的上面,众人忍不住又往洛娇身上添了银钱,人多力量大,转眼间,洛娇身上的赌注已有将近十两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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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可不是吗?看她生得娇娇小小的,心里头主意多得很。说是出水痘要去休养,一转眼便跑核雕镇去了,脸蛋光滑白嫩,哪有一丝出水痘的痕迹?分明是骗她家人的。”
言深说得停不下来,又道:“不过看样子是有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