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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婆顿时明了,一看阿殷右脸颊,不由可惜地叹了声。
长水痘可不能随便挠的,一旦抓破便会留下痕迹,殷家姑娘哪不抓,偏偏抓在如此明显的地方,好好的一张脸便这么毁了,真是可惜了这张五官精致的脸蛋。
秦氏的眼眶泛红,正要上前,阿殷捂住脸,尖着嗓子道:“不要过来。”
秦氏生怕她又抓脸,连忙道:“好好好,娘不过去,你莫要抓脸,只是水痘而已,一头半月便能消了。”阿殷说:“娘,祖父不是给我留了间屋子吗?让我去那边养病,浩哥儿还未出过水痘,免得我传染了弟弟。”
秦氏本是有几分犹豫的,但一听到浩哥儿,便道:“也好,娘请大夫过去那边,让姜璇跟着你去。”
殷祖父离去时,两房分了家,殷祖父还特地给阿殷留了一份嫁妆。二房原本是不乐意的,凭什么长孙女能得一间屋子?不过去瞧了眼屋子后,便没人再吭声。
屋子建在苍山山脚。
苍山最是荒凉,离屋子不到两里的距离挖满了荒坟,路过之人都觉阴风阵阵,莫说住在那儿了,白给也不愿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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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婆出来后,与谢总管嘀咕了几声。谢总管便立马道:“想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