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为清楚,能清楚地感觉到屋里的一切。
顾清悔死了,早知道就早点拉那疯婆娘离开了。
“清儿!你怎么了?”文元飞将顾清扶起,却发现顾清的情况似乎不太对劲,这眉头就皱了起来,从这反应看来,似乎是中了药。
上官婉不是没有看到床上的顾清,只是文庆的情况太过严重,这才使得上官婉没空去理会顾清,而是将文庆扯了起来。然而对文庆某个地方的伤势,上官婉却是无能为力,并且还臊得慌。
再看文元飞竟然去关心那个野种,连看都不乐意看文庆一眼,上官婉这面色就瞬间变得难看起来,一怒之气息的波动再次变得不稳定下来,一股阴寒之气在房间里头蔓延,气温瞬间就低了不少。
文元飞自然有所察觉,下意识就想要看向上官婉,在动的一瞬间还是选择默然,当作什么也不知道一般,只关心地看着顾清。
“娘,好冷。”文庆打了个哆嗦,如泼了一盆冰水一样,身体的燥热瞬间就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撕心裂肺的痛,痛得文庆脸色一片苍白:“好疼好疼,娘,庆儿好疼……”
上官婉看向文庆的双腿间,一缕鲜血从那里流了出来,神色立马就冷了下来,扭头朝李四盯了过去。李四早在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