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可不止一个人看见了。”
顾大河苦了脸:“你倒是说对了,可咱那天晚上也没敢在那住着,跑到山门那里摆了一个晚上的摊,不也是有人瞅着了?你咋好的不信,就信那些赖的。咱也知道自己混,老干傻事,可你就是生气也挺久的了,就不能消消气,咱们还在一块过日子。往后有啥脏活累活,就让咱来干,你歇着成不?你瞧你一个女人天天干着爷们干的活,你就不觉得辛苦?不觉得心酸。”
张氏瞥眼:“哟,我这太辛苦了,也忒心酸了,你咋知道?”
顾大河闻言眼睛一亮,搓着手道:“那……咱还是一块过,那休书就算了?”
张氏冷笑:“再辛苦再累又咋样?咱乐意!虽说咱这心是酸的,可也是甜的,酸酸甜甜的,有滋味得很!”
顾大河:“……”
扑哧!
扒在门边偷听的小豆芽没忍住笑了出来,不料笑声将张氏与顾大河的视线吸引了过来,顿时就尴尬地抓了抓头,扭头就跑了。
顾大河看得郁闷,连孩子都笑话了。
当局中的二人丝毫不觉得这对话有什么好笑的,看到小豆芽笑成那样,都不免有些郁闷,不过最为郁闷的是顾大河。
这么严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