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婉讥讽:“难得你还记得庆儿,妾身还以为你心里除了安思以外就没有别人了。”
文元飞眉头又皱了起来:“过去的事情能否别提?”
上官婉冷嘲:“前不久还在找人,这是过去的事情?”
“……我不过是听说她可能在水县,所以去打听一下,以前你可不这样,安思失踪以后你比我还急,而不是现在这么一副样子。”
“妾身为何会如此,将军难道不知道?一个死去十多年的人将军如此惦记,可否放过一点心思到庆儿身上?难道在将军的眼里,一个亲生儿子还比不上一个小妾?再说了,将军又何必在妾身面前撒谎,将军这根本就不是听说,而是一直就在寻找。”
“你想多了!”
文元飞心思被看了出来,不知如何解释,只得随意推搪了一句,之后站了起来,说道:“我去书房,你自己注意身体,总是生气对身体不好。”说完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满地的碎瓷,转身大步朝门口而去。
上官婉等文元飞彻底离去,这才冷着一张脸站了起来,看着满地的碎瓷无声地冷笑着,然后再次转身进去了密室里面,只是密室里面再也没有了那黑衣人的踪迹,顿时这眉头就皱了起来,又站了一会儿,这才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