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比终身大事还要重要,郭钰当即就跪了下去:“其实师傅所说徒儿都明白,只不过是兄弟二人相依为命久了,总有些不舍。不过也明白弟弟长大以后就会有他自己的路,徒儿这个当哥哥的自然不好干涉,倘若弟弟有那个能耐,还请,还请……”
顾盼儿挥挥爪子:“得了,不就一纸卖身契嘛?多大点事?你自己好好跟他说,让他好好念书。就算念书不成,要是干别也能出色,这卖身契就还他了。”
郭钰忙点头:“谢师傅!”
顾盼儿挥挥爪子,道:“时间紧迫,你自己赶紧去准备一下吧!也甭难过点啥,用不了三年就能见面,说不定中途有事,你也得回来一下,到时候就能见到人。”
四丫本来没有停下来的,听到顾盼儿让郭钰去平南才停下来,目光幽幽地看着,不过眼内没有半点焦虑,只有耳朵在很认真地听着,等到二人说得差不多后默默地转身出了门。
回到家中后的四丫直接绕过与她打招呼的顾大河进了房间里头,留下一脸忧郁与无奈的顾大河狠狠地抓了把自己的头发。
这是咋地了?媳妇这样,孩子也都这样,这日子过得好憋气,又好心慌。
四丫回到房间以后就直奔针线筐,筐子里有鞋面、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