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大河揶揄:“像又能咋地,总不能是你娘偷偷生的吧?”
张氏闻言随即掐了顾大河一把,嗔怪道:“你个死男人说啥呢?什么叫我娘偷偷生的,这话要是传出去让人给听着了,那还得了?”
顾大河疼得直咧嘴:“那你还想那么多干啥?反正又不是你娘生的。”
张氏闻言怔了一下,喃喃道:“是啊,我想那么多干啥呢?”
“行了,赶紧睡吧!”
“……可咱这胸口就是闷闷的,也不知是为啥。”
“不会是吃多了吧?”
“……”
“要不我帮你揉揉?”
“得了吧你,睡你的觉去!”
“……那算了,你要是还不舒服就自己揉揉,刚我看你吃挺多的。”
“还要不要睡了?”
“睡,当然要睡。”
“……”
一夜无话,天亮。
年初三,上午才过去一半,顾大花母女俩在周氏的左顾右盼之下终于回来了。与之前不同的是,这一次是坐着马车直接进的村子,直到全福家门口才停了下来,顾大花可谓昂首挺胸,得意洋洋地进的门。
这一眼瞧去,陈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