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却不赞同:“公子娇贵,岂能在这乡野之地留宿?况且只得两人陪伴,不可不可!”
管家连说两声‘不可’,司南却没当一回事,而是盯着那两棚屋看。
说好看吧,还不至于,就是挺特别的。
顾清就笑了,一脸鄙夷地指着司南:“娇贵?身娇肉贵?怪不得娘们兮兮的!”
当一个认自为很纯爷们的爷们被指认为娘们,猜猜结果会如何?
“头发长见识短,你家娘们就没有教你娇贵二字的意思?”司南心里头恼火至极,面上却无比淡然地笑之。“噢,本公子似乎忘记了,小兄弟可是土里刨食的泥腿子,如何能够认得字。”
顾清斜眼:“我这泥腿子的确没你娇嫩,也没你认的字多!”
司南当即将管家给怨上了,你说你说啥不好,非得来个‘娇贵’,这娇字就不能改成高字?害得本公子一个纯爷们被人说成娘们兮兮的。
于是乎司南也跟顾清死磕上了,怎么看对方都觉得不顺眼。
这边这俩人相互看不顺眼,那边顾盼儿早已到了隔壁三房,盯着张氏脑门上的那个大包子,嘴角就没停过地抽搐着。该说这包子娘的骨头够硬么?打成这样居然也没伤到骨头,倒是皮下毛细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