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具身体力气倒是挺大,东西拿着并没有太吃力,可力气与耐力却不成正比,才走到一半的路,就觉得怪累的。
顾清嘴里说着不愿意,眼睛倒是朝前后瞅了瞅,小声嘀咕:“咱村离集那么近,哪来的牛车。毕竟走上三刻钟就到,谁乐意去花那个钱。再说了,这牛多稀罕呐,都要春耕了,谁还会出来赶车。”
说着瞥了顾盼儿一眼:“要不你歇一会?”
顾盼儿虽然累,却没打算要休息,在她看来这点累并不算什么。当初修行,最平常不过的就是连续不断地练习,一直到身上最后一丝力气也榨干,累得跟条死狗似的,然后还要咬牙强撑着盘腿坐下运气。
不过看顾清腿越走越拐,犹豫了一下,还是停了下来。
将两袋粮食放在路边干草上,一屁股坐到地上,将布匹放在大腿上,未曾染色的布匹呈黄灰色,颜色很淡,远远一眼,还以为是白色。顾盼儿其实觉得这颜色也不算难看,至少比自己身上这套看不出原色的破烂好看不少。
要染色也不难,山上应该有现成的植物染料,去找找就是了。
顾盼儿自己倒是喜欢黑色,不过这里的人似乎都不太喜欢黑色,特别是将棉布染成黑色,她不能保证自己如果将布染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