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张附和:“可不是么?关键山河那姑娘还什么都不知道呢!要是她知道孟哥因为她的事受伤了,那姓江的铁路工程师不一定有机会。”
“唉唉!”一群民警又继续跟着叹气。
有个女民警八卦道:“山河那个姑娘听说从小就没有爸爸,妈妈也去世了,弟弟又被走私团伙杀了,你们说她是不是有点扫把星体质啊?孟梧桐因为她受伤了,姓江的工程师这次也为她受伤,想起来就邪门!”
其他民警训斥女民警:“别胡说八道,你是个人民警察,可不能迷信这些东西。”
女民警讪讪地说:“我也就随便说说。”
山河脸色苍白无比,没有再继续听下去,转身离开了。心里很难过,很压抑,好像有块千斤巨石压在胸口上,连喘气都困难。她没有想到真实的情况竟然是这样的,孟梧桐不是去出差,而是受伤住院了。他不想让她担心,所以就什么都不告诉她,他怎么能对她这么好?好到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承受他这份厚重的恩情了。
她的情感已经全部交付给了江屿,所以她根本给不了他想要的东西。她只能愧疚,可是愧疚根本无济于事。
江屿做完笔录,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看到山河站在走道上,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