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来。
撞车的力度并不大,奔驰车只是蹭掉了一点漆。三轮车就惨一点,车头变形了,修理起来少不了几百块。山河的身体飞出去扑在了奔驰车的引擎盖上,胸口狠狠撞了一下。
痛死老娘了!山河龇牙咧嘴,脸一下全白了。今天她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?清晨撞个人,现在又撞辆车,车祸全赶一天,以后她再也不骑三轮了。
“怎么回事呢?”女司机骂骂咧咧走下来,说的是普通话,不是本地方言,“你开个破三轮撞我的车,撞坏了你赔得起吗?”随后,她看山河一动不动,脸色一变,又说:“你不会是想碰瓷吧?我告诉你,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你。”
女司机没理山河,掏出手机就开始打电话。
“你需不需要去医院?”山河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男音。她转过头,目光撞进一双幽深的黑眸中,愣了愣。
“是你?”山河愕然,竟然是清晨那个冰山嫖客。
“是我,你需不需要去医院?”冰山嫖客又问了一遍,语气始终很平淡,目光沉静如水。
“不用了。”山河摆摆手,感觉胸口没那么疼了,才撑起身体,从奔驰车的引擎盖上滑下来。她正想向冰山嫖客道谢,却见他已经转身走了,只留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