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阿勇并没有什么卵用。下一次只要阿玲开口,阿勇还是偷偷跑出去。
山河想到这些破事,有点烦心,有点疲惫,手掌被划破的地方还有些刺痛。她走到柜台后头,拿了棉签和碘酊,坐在椅子上,用棉签将细小的沙子从肉里拨出来,然后涂上碘酊。
阿美奇怪地问:“姐,你手怎么了?”
“没事,不小心划破的。阿美,去把阿勇叫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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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河让阿勇找人上山给面包车换电瓶。
下午四点多的时候,阿勇把面包车开回来了,换了电瓶的小破车一下又动力十足了。一到饭点,阿勇又开着车送餐去了。
大约半个小时之后,阿勇回来了,跑到山河身边,对她说:“糖糖姐,江经理让我给你带句话。”
山河擦桌子的动作一僵,“他让你带什么话?”
“他说请你明天准时送餐。”阿勇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,“他为哪样这么说?糖糖姐,你今天中午送餐迟到了噶?”
什么准时送餐,就是让她履行合约,拐弯抹角地威胁她罢了。“我没有迟到,你不用管他,他脑子有病。”山河说完就拿着抹布回了厨房。
“啊?”阿勇一脸懵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