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昼瑾本来都准备走了,被这一声弄的惊觉起来,沉声喝道:“谁!”
姜佑恨不得一把捏死齐彦,带这么个东西真是坏事儿,不过这时候在懊悔也来不及,只能带着人轻手轻脚,速度极快地溜进里屋。
韩昼瑾在院外打了个眼色,底下人立刻小心把院子围了起来,他翻身下马走了进去,立在院中,声音和煦依旧:“是皇上在这儿吗?”好像寻常问安一般。
姜佑在里屋,喉咙发干,手心也沁出汗来。
这座行宫是齐朝刚建朝时候的皇宫,祖皇帝生性谨慎,修了不少暗室密道,后来随着成祖迁都,这些地方也就荒废了,她抱着试一试的念头,小心走到博古架后面,快速数着格子,终于摸到一处被花瓶挡着的凹陷,她掏出花瓶里的鲁班锁飞快地摆弄几下,把摆弄好的鲁班锁嵌了进去,就博古架后面的墙壁立刻从中裂开,露出能容纳五六人进去的空地来。
她来不及多想,立刻带人多了进去,拉着烛台让墙壁闭合,那边的韩昼瑾已经开始命人一间一间的搜查起来。
他自己站在院子里,微扬了声儿道:“皇上可知道薛厂公是怎么死的吗?”这院子不大,他只要稍稍提高音量就能让所有屋的人都听见。
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