瓜果,他轻轻敲了敲桌面:“美人恩重,皇上好艳福。”
姜佑怔了下才反应过来,随即满脸尴尬地道:“你是说她...想要以身相许?”
薛元见她脸上的尴尬神色不似作伪,面色微缓,捧起茶盏子瞧着窗外,缓缓地啜着茶水:“臣什么都没说。”
他今日换了身常服,素蓝的直缀穿在身上,白玉冠拢着黑鸦鸦的长发,神态悠然,比平时的艳丽灼人多了些儒雅的味道。
姜佑张了张嘴,终究是没他有定性,先一步开了口:“你这些日子对我阴阳怪气的,不还是因为上次我质问你的事儿,当时在海西府里查着的账本子...你敢说你没有一点错处?”
两人老这么冷着也不好,薛元眯了眯眼:“大齐朝就好比一片林子,虽然东厂和文官明面上势同水火,但根系早就纠缠不清了,海西绝不会是头一个跟东厂都牵搭的官员,也不会是最后一个。”
姜佑硬邦邦地道:“这么说来,是朕错怪你了?”她忍不住拍了拍桌子:“朕也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,但若不是一直借着你们东厂的势,他又怎敢如此胆大妄为,坑害了那么多无辜百姓?!”
薛元并不答话,缓缓起了身走到她跟前,她惊得想往后躲却没躲开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