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没声地下了船。
重岚一晚上没人跟她说话,还不能出屋子乱走,瞧起来比姜佑还要萎靡,蔫头耷脑地被带着去了处离码头不远地势极高的酒楼,姜佑看她有气无力,歉然道:“重掌柜的受苦了,此间事了,你就可以好好儿地去扬州做生意了。”
重岚不知想到什么,神色更萎靡了几分,三人刚刚落座,就瞧见不远处码头火光冲天,滚滚的浓烟冲天而起,就是白日里也瞧得十分分明,她惊叫一声:“我的船!”快步跑到窗边去看。
姜佑坐在一边满脸尴尬歉然地道:“这船...只怕是不成了,你当初的造价几何?我按照市价双倍赔给你...可别难过了。”
这时候有底下人从外面躬身进来,在薛元耳边低声说了几句,他微闭了闭眼,雍容地一撩曳撒起身:“事儿定了,咱们走吧。”
三人在侍卫的簇拥下到了码头边儿,就见那艘楼船被烧的只剩了个架子,重岚心疼的咧了咧嘴,但还是小心地把自个儿藏到一众侍卫的后头。
楼船上还有一小撮人仍旧负隅顽抗,姜佑目力极好,瞧见当中一人正是那和薛元极似的匪首,那人也看见立在岸边的薛元,突然低喝了一声,手里的短剑劈手射了过来。
薛元不避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