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她娘搬进了何府偏院,等寻到了落脚的地方再行安排。
她现在两手端着个药碗,面上带了怒意,紧皱着眉道:“...这哪里是熬好的药,分明是滤下来的药渣沫子,我娘还生着病,吃这个岂不是要加重病情?”
那婆子微呵着腰,神态甚是恭谨,不过说话却颇为刁钻:“小姐说的哪里话,我们府上最重待客之道,自然把最好的都紧着给小姐,只不过我们老爷身子也不好,府里厨房熬着好几味给他补身的药,给夫人熬煮的药火候难免欠了些,所以是这个颜色,还望小姐多担待。”
她抬出了何老,何似锦到底是客人,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,她抿了抿唇,用白瓷勺搅了搅药碗,浅浅抿了一口,目光一沉,缓缓道:“不对,我闲极无聊时也懂些歧黄之术,我娘前几日吃的药不是这个味道,分明是你们克扣了药钱,偷工减料!”
她当然不懂什么歧黄之术,但紧紧盯着那婆子的神情,看见她脸上显了几分慌乱之色,一把扯住她的手腕道:“我并不曾少了你赏钱,你好大的胆子,竟然欺上瞒下,如此苛待我娘,咱们这就去大伯面前好好理论理论!”她和她娘都非爱占便宜之人,尽管何老再三推拒,她还是备足了礼物和银钱。
姜佑以为这是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