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她年纪也不小了,总这么呆着也不是事儿啊。”
提起这个,昌平忍不住蹙眉冷哼道:“你以为她自己心里没主意?前几日还来跟我哭,说我终身有靠了,她还没着落呢。”她虽不会刻意欺负昌平,但想到她当初陷害张东正的事儿心里就一阵腻烦,她又落下一针:“她约莫是瞧上了临川王,不过人家瞧不上她,所以想让皇上赐婚呢。”
姜佑哦了声儿:“她能嫁给临川王也是一宗好事儿。”正好把两个祸害都打发掉了,她手里批着折子,虽然及时把张家的事儿处理了,但还是有几个不开眼的弹劾她专宠外戚,使得外戚专权跋扈,坑害无辜,她苦笑了声,起身道:“这群酸儒...罢了,朕开个午朝,好好地跟他们说说这事儿。”
......
“...东年的事儿证据确凿,你让为兄怎么有脸面去跟皇上求情?!”
现在的张家也不太平,镇国公和张家二老爷听闻此张东年之事立刻告假回了家,镇国公先是听府中人传信,本也以为张东年是冤枉的,后来了解了事情的始末才发现勃然大怒。
张二老爷急急分辨道:“大哥怎么能这么说,明明是那女子胁迫东年,东年恼怒之下这才失手杀的人,怎么就成了证据确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