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佑听得一愣一愣的,下意识地点了点头;“太医说的症候朕都有一些。”
胡太医长叹了声儿,孝宗身子算不得康健,张皇后怀姜佑的时候又因着太皇太后的刁难日日提着心,因此生下来的姜佑差点就没了,这些年虽调养得宜,但内里比常人还是不足的,他提笔开了药方子,宽慰笑道:“皇上不必过于担忧,您这些年身子已经好起来了,只是底子不足,好生将养着,不会落下什么病根的。”
姜佑本来以为薛元是瞎操心,没想到还真瞧出了问题,她小时候没少泡药罐子,因此十分顺从地点了点头,命人把方子收了起来。
胡太医犹豫一时,转身对着薛元行礼道;“厂公,可否借一步说话。”
薛元依言跟他走了出去,就见他蹙眉道:“下官是一介太医,本不该置喙朝中之事,只是事关皇上身子,下官就不得不开口了。”他见薛元点头,心里一松,叹息道:“其实依下官看,皇上这病到还在其次,主要是皇上年纪太小,实在不宜...”他略有些尴尬地咳了声:“房事,咳咳,受孕也是如此,皇上身子比常人虚,有加上年小,能否受孕还是两说,就算能诞下龙嗣,只怕也要缠绵病榻了。”
薛元一怔,无奈苦笑了声儿:“那依着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