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佑脸上又是红又是白,磕磕绊绊地道:“平王,平王留下来的,朕一不留神就打开了...”她心里忍不住把那远在山西的平王骂了无数遍。
平王好色的名声在外,薛元神色微缓,他是担心有那起子心术不正的奴才把小皇上往歪门邪道上引,她自己瞧见了倒不妨事,引导的好了对他也是个机会。
薛元从地上捡起玉.势,似笑非笑地看着姜佑:“皇上也看了好半天了,知道这是什么了吗?”
姜佑对那些事儿都是东听一榔头西听一棒子,也没人敢给她正正经经地讲,她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,不过联系那册子,也猜出了不是什么好玩意,便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:“我,我还是不知道为好吧?”
薛元向前走了几步,逼得她坐在春凳上往后挪了挪,他直直地立在她身前,侧眼看了看那匣子,把里面的几个钵子取出来,托在手里闻了闻,一股浓郁靡丽的味道逸了出来,这药性子太烈,用着恐伤身,他抬手扔了出去,取出一根孔雀翎给她瞧。
他就这么直喇喇地站在人前头,姜佑又忍不住往后挪了挪,膝盖下意识地想要合拢,却被他有意无意地伸腿顶住了,她只能两手撑着头朝上仰。
薛元两根细白的手指捏着孔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