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招呼也没打就直接回了宫,直到农祭出发之前都变着法地找理由离薛元远点,她避之如虎狼地态度连香印都觉得奇了:“您原来不是成天黏着薛掌印吗?怎么近来能躲就躲开了?”
姜佑顿了下,随即愤愤道:“他老找朕撩闲!”她说着又躺在床上脱口抱怨:“朕完全没想过男女之事,身边杵着这么个变着花样撩你的人算怎么回事儿?再说了,东厂势大,他内里又跋扈霸道惯了,朕以后还不是只有挨宰的份儿,眼下喜欢的时候固然是千好万好,以后一旦不喜欢了,朕和他万一翻脸成仇了怎么办?简简单单地当君臣多好,能省多少麻烦!”
香印没想到她想的这么长远,一时欣慰道:“您能想到就好,督主好是好,但这人您也弹压不住,这么大的权柄,又...是个太监,自然不可能收进宫里来当君后,这人一旦沾惹了便是无穷的麻烦。”
姜佑连连点头,她想通这一节,心里痛快了许多,正好农祭马上要启程,她被香印捉起来打扮了一番,随即就收拾好上了车辇,她为了不扰民决定先出发,所以皇家的全幅仪仗都收了起来,只有浩浩荡荡地护卫随行,走旱路先去了皇庄。
皇庄傍山而修,修的虽也气派,但到底比不过宫里庭院深深,姜佑换了便服四下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