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忽然又平和了下来,人竟也从地上站起:“非是臣有意违背祖制,滞留京城不走,而是事关我皇室血脉,和我大齐百年基业,臣不得不在京城谨慎查明,事到如今,臣也隐瞒不得了。”他一转头,对着外面的侍从道:“来人啊,把人带上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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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时候还冷着,一树玉兰却早早地开了,迎着寒风颤巍巍舒展花瓣,有种别样的娇艳朦胧,淡的似乎一眨眼就没了。
薛元立在树下瞧着,忽然低低笑了声:“她真是这么说的?”孙贺年卖力地点头,他又一哂:“到底是姓姜家人,旁的时候瞧不出来,紧要关头还真不是盏省油的灯。”他抚了抚纤细的树干:“这法子用得好,如今两下都撕破脸了,到底是她这个有着正统名头的太子更占先儿,宁王名声再好,但手里没得实权,也终归敌不过‘道统’二字。”
孙贺年脸色有点苦:“可不是,两人手里都没实权,只能斗嘴皮子上的功夫,没想到斗了两个回合,本以为太子这边已经占了上风,没想到...”他忽然压低了声儿:“宁王突然提出几个证人来,非证明殿下不是先帝所出。”
薛元理了理颔下的组缨:“早就料到的事儿,宁王不拿出身说事儿才稀罕。”他叹道:“她办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