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末了还得意洋洋地肿着眼皮问他:“怎么样?这回信了吧?”
薛元倒是听说过这孩子一目十行的名头,不过一直以为那是东宫里的人吹出来的,没想到竟还是真的。他不答,抬手抚过她的唇角,沿着唇线转了一圈,指尖沾了些渣子,低低笑问:“殿下觉得东厂里的殿下可还中吃?”
姜佑一怔,不自在地别开脸,才反应过来嘴上挂了一圈罪证,她抬手去擦,却被他拦住了,用绢子细细擦个干净,两人挨的极近,仿佛一低头就能噙住他的殷殷红唇。
姜佑有些别扭的拧了拧身子,就见他取了帕子投到温水里,过了会儿又拧干,手势轻柔地敷到她眼睛上,小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耳垂,忽然解释般地说了句:“殿下耳垂厚,是福相。”
姜佑身子一颤,没见过这么大胆,居然敢对她动手动脚的,她惊诧之下也难得温顺,任由他敷上了,姜佑摸了摸眼睛上湿哒哒的帕子,由衷感叹道:“掌印真会看顾人。”她歪头想了想:“跟我母后一样。”
薛元把她的帕子翻了个面:“臣不敢跟皇后娘娘比。”
姜佑正要回话,就听见棉帘子外满有个小火者回报:“督主,许美人派了宫里的顺年来回话,说是有事儿找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