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暴晒在烈日底下,很快发出了臭味。我拧开水瓶,抿了一小口,我想这样可以多活几天。
然后,我把爸爸推到了海里。
清澈而深不见底的海水,漫游着密密麻麻的金枪鱼群,爸爸像块蛋糕沉没到鱼群中,很快会成为它们的午餐。
我躺在独木舟中,抱着爸爸留下来的那瓶水,等待随时来临的死亡。
三天后,当我喝完最后一滴水,一艘集装箱货轮发现了我。
船员们都是些大胡子的拉丁美洲人。他们给我吃了面包和牛奶,裹上温暖而满是跳蚤的船员毛毯,让出最好的一间舱室,让我洗了个
舒服的热水澡。
然后,他们轮奸了我。
当我血流不止地诅咒他们都将死于暴风雨时,船长出现了。看到这张脸,我就沉默了。因为,我认识他。还有,他的白色风衣、白色帽子,紫色双眼。
他拎着一把斧子,无声无息地朝我劈了下来。
我的尸体,被扔进南太平洋,距离复活节岛一千四百九十海里。我看着幽暗无边的海底,一群柠檬鲨循着血迹游了过来。
我叫埃米莉,十八岁,我长大了,人们都管我叫美少女。
透过飞机舷窗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