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大概是回忆起“神”的身份,老老实实选了素食。坐在印度教徒旁边,我不好意思点牛肉,便挑了咖喱土豆米饭。

    我想,要是“神”的这副躯壳得了老年痴呆症,会不会遗忘了自己是神,而彻底混同于凡人呢?幸好他还记得我,问候我休息得如何。空姐把早餐连带午餐都送来了。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们,当我想入非非时,才发现她盯着旁边的老头。她向“神”递出一张便笺纸与一支笔,祈求他赐予签名。

    空姐对老头说:“先生,很高兴为您服务,我是看着您的电影长大的!还有我爸爸也是!”

    看得出她很激动,但得体有礼,不像脑残粉失控一般打扰别人休息,如获至宝之后便退到帘子背后了。

    我盯着老头的脸,似乎看出几分脸熟。也许对中国人来说,所有宝莱坞明星统统都长一个样,就像中国人到了国外都被认为是李小龙或成龙。

    他微微皱起眉头,表情复杂,难以言尽。

    终于,“神”说话了,“我承认,我是个电影演员。”

    六十六年前,他出生在南印度一个小公务员家庭,属于第二等级的刹帝利种姓。在那个阳光浓烈、人民肤色黝黑、说着南印度语的邦里,他的浅肤色和美男子容貌,简直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