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真是神奇。
吃一道菜居然还能感觉出这么多属于情感上的东西……大概这就是技近于道吧？
商怀砚不由一笑。
但……
“真让人难以抉择啊……”商怀砚喃喃自语。
两道菜都这么好吃，都能够轻而易举地牵动人的心灵，而且一个给人以爱情的感觉，一个给人以事业的感觉，两者同样美好。
但你只能选择一个。
虽然两者压根不是同一种东西。
但你只能选择一个。
他十分想要两种同时选择。
但你只能选择一个。
商怀砚的手指已经敲了桌子好多下，多到坐在旁边的江师兄都有点无法忍耐，揉着脑袋说：“好了，安生一点，我也在考虑究竟要选哪一个呢，你敲桌子敲得我脑袋都痛了。”
商怀砚叹气：“这个比赛真不人道。”
江师兄欣慰：“一语中的。”
商怀砚：“我决定好了。”
江师兄：“……”喂，你这转折也太快了吧。
下一秒，商怀砚微微一笑，按下属于易白棠的按钮，轻松写意说：“当然是白棠了。两道菜都这么好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