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象的不同,柴溪将那张薄薄的符纸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儿,唯一感觉出的不同就是这上面的笔触实在太细,细得让人难以想象。
这到底有什么用啊?
柴溪不由得又联想到束哲其人,那家伙实在是太不靠谱,然而他说关于这锦囊的话时的神情又过于严肃正经,她一时还真分辨不清他到底是在说真话还是在诓她。
但是既然他说是有人刻意拜托他了,这应该还是可信的,不然他也不至于专门跑这么远来逗她玩吧?
还在犹豫之间,她却好似鬼使神差地被人控制了身体似的,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做,柴溪就咬破了自己的食指放在符纸上方,让鲜血滴落在其上。血迹晕染在发黄的符纸上,她一时还有点担心血液会透过纸张染在桌子上,但紧接着还不到一秒的时间里,上面的痕迹都已经消隐无踪了。
她愣愣地看着这一切,然后把指尖的伤口和符纸挨在了一起,符纸仿佛就在贪婪地吸食着她的血液似的,一直到泛出淡淡的红色为止。柴溪轻轻把符纸揭了下来,看到上面的血迹凝成了一个圆点。在她把符纸重新装入锦囊并系好绳子的几秒钟之后,还不等柴溪把它重新别在腰间,她就眼睁睁地看着它在她眼前消失了。
就像是